“所以，那把枪是假的？”
紧那罗有些体会到王撕葱的感觉了，他虽然跟江乘风一体，但手是身体的一部分，脑也是身体的一部分，江乘风才是主体。
“为什么纠结这个呢，为什么不问问，我心底其他的想法？”
江乘风摇了摇头，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对于大部分人而言，自杀是一过性，求生才是贯穿整个人生的主题。
你心里还惦记着你的计划，“降临计划”和“起源计划”，因为你已经感觉到了，自己找到了超凡之路。”
紧那罗看向了江乘风。
“对，我有种强烈预感，当世界线走完，我会看到超凡之路。”
一个研究，最值得期待的事情，当然是出结果的那一刻，十五年虽然有些疲倦，但有个念头在支撑着他，让他在这个放逐之地，不至于沉沦下去。
“所以，屏幕里的小丑自杀，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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