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躁声扎进梦中，温玉疲倦地睁开眼，头痛欲裂，意识尚未清明。《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,发布地址:》

他拧眉倒吸口气，交握的手一动，霍岚同时醒来。

温玉茫然地看着他，听见霍岚温柔地问：“醒了？”“嗯。”温玉垂眸盯着两人缠在一起的手，想了想，只松了力，没有移开。

霍岚道：“早安。”温玉浅笑说：“不早了。”一通摸索找到手机，自动挂断的电话再次打来，温玉低头滑屏接听：“顾准。”“你还在睡觉吗？”顾准疑惑地扬起尾音，“我没吵到你吧？”温玉清了清嗓子：“没有，已经醒了。”“哦，晚上有事吗？”顾准直截了当地开口，“jazz酒吧？”“不了。”温玉果断拒绝道，“昨晚刚喝了酒。”对面稍作停顿，顾准说：“不喝酒，就叫你出来聊会儿。”温玉觑一眼墙上的时钟，差十分六点整，这一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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